项牧阴阳怪气道:“不可不可,甘二夫人,你这不妻不妾的,做不了主,今日来我救命恩人家都要带着女德令和我皇妹、老皇婶来,我放心不下。”
场上之人,特别是曲氏跟沈老夫人,眼中意味奇怪,这皇长孙嘴巴可真毒,用词专门往人心窝里捅,要是平时这个甘夫人早就得炸了。
项牧继续翻起往事,继续道。
“记得,我救命恩人似乎与你儿子有过婚约,听你在大婚当当众悔婚,囡囡当晚在城外义庄,这大雨夹着冰雹的,差点把我救命恩人砸死。”
“而且听还找礼部去闹,让女德令这帮长舌毒妇来欺负囡囡来着,后来送来了你儿子要结婚了还送来退亲书。”
“现在你又登门,你这事该怎么办能?能给我一个交代吗?这什么用心呀?王太公前脚刚走就带着我老皇婶上门欺负囡囡,我若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