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星高悬于夜空上,在夜色的笼罩下,一队士兵行走于水稻田中,此时的稻田半人深的水稻瞧着长势极为喜人。
这稻田间显得有些泥泞,扛着枪的战士拖着脚上沉重的泥巴往前行进着,没有人发出任何声响,尽管有着些许疑惑,但是四十余天的训练,还是让他们本能的选择了服从。
服从,不需要问题任何理由。
无论是为何半夜离营,亦或是将备用军装交给民夫,这些都没有任何理由,唯一的理由是军令命令他们这么做。
军令如山!
在泥泞的稻田中行走着的吴鼎元于脑海中反复思索着这四个字。
作为军人,他不能质疑军命,更不能去违背军令,尽管明知道这次行动的风险,